一旁的傅岫微微摇头,这可不是他不愿。
世上从来没有不付出就可得到之物。
出了门的蝉衣对着门外的台阶狠狠剁了几脚。
没出气,反倒是疼了她泪水直打转。
“姑娘,消消气,又不是第一次了!”
“事不过三!我都旁敲侧击这麽多次,师父一次也不肯松口。”
她翻遍了所有的她拥有的医书。
可偏偏对渡h泉记载甚少。
明明此前殿下病情有所好转,但是上元节她为殿下诊脉。
脉象虚浮,有气无力,大有无力回天之势。
这才让她不得不着急起来。
四殿下对她有恩,她自然是要报答当年恩情。
师父食古不化,不管她怎麽求,师父始终就不肯开口。
“姑娘,现如今该如何?”
夏蝉衣狠狠地挖了一眼身後紧闭的房门,“师父不肯松口,我也奈何不了。
佛经会该结束了,晚了又该让人生疑,徒增麻烦。”
冬青点了点头,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这人刚靠近前院,便听到一阵厮杀声,惊的蝉衣停住脚下步伐。
她刚探出头,便见一个拿着大刀的人砍了过来。
吓得她连忙抬脚朝着他的下三路踹去。
疼得那人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