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巫‘女’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可行。这么小的孩子,叫他吃‘药’倒是更困难,且见效也慢。自己虽不会诊脉,不会看病,却是现成的大夫。
“好,就这么办。”宁‘春’草抬手拍了拍巫‘女’的肩头,将守着‘门’的事情都‘交’给她办,她则抱了宁念到自己的房间。关了‘门’,只留呼吸微微急促,小脸红热的宁念躺在‘床’上。
她拿出自己的铃铛来,一面摇铃,一面轻声唱和。
并未起舞,只有铃声‘吟’唱声萦绕在房间内。
好似整个燥热的房间,都不由的清凉舒爽下来。
‘床’上躺着的小小人儿,呼吸由急促渐渐变得舒缓平稳,微微蹙起的小眉头也一点点舒展。
他身上的不适也许正随着铃铛声和‘吟’唱声,渐渐消弭,脸上的涨红也一点点褪去。
宁‘春’草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
渐渐听不见了。
她抬手‘摸’了‘摸’宁念的额头,温度已经正常了。
宁念这会儿也睡的安稳了。
却忽而有孩子的啼哭声,从外头传了进来,将正看着宁念的宁‘春’草吓了一跳。
她侧耳一听,乃是宁怀的声音。
她连忙起身,膝盖却不小心撞在了‘床’头四脚矮几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唯恐再将‘床’上睡的安稳的宁念给惊醒了。
她咬着牙,忍着疼,一瘸一拐的出‘门’了。
宁怀的哭叫声,却越发响亮了。
“圣‘女’?”巫‘女’竟亲自守在‘门’口,瞧见她出来连忙招呼,“圣‘女’的‘腿’怎么了?”
宁‘春’草摆摆手,“没事,你进去看着宁念,我去瞧瞧宁怀。”
巫‘女’连忙点头进屋,宁‘春’草则快步向隔壁房间走去。
宁怀正在丫鬟怀中踢打哭叫,闹人的样子活像个小恶魔一般。
“怎么回事?”宁‘春’草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