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白皙,眉眼里不掩疲惫,同样也妩媚。

    “进去聊。”熊燃替她推开房门,委托人安排的房间是标准双床房,空间宽敞,视野开阔。

    男人进门先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径直走向行李箱处拿换洗衣物的林若冰身上。

    她要去洗澡,熊燃便跟着她。

    林若冰没将他拒之门外,熊燃自觉地不问她话。

    门一关,熊燃便用烫的吓人的气息扫她的肩膀,问她:“你刚说我想什么了?”

    林若冰下意识是想拒绝的,又觉得两人体力悬殊,拒绝也无济于事。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去看那扇紧闭的浴室大门,浴室门是木质,墙面距离地面一米之距是一条长而冰的磨砂玻璃。

    她就被抵在那里,手指在磨砂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

    她有点儿累,可当炽热席卷而来,如同一股巨大的浪水拍打着她,她便缴械投降了。

    她大口呼吸着,脖颈被他强而有力的手掌抵着,闻到熊燃口腔里的薄荷柠檬味儿时,她便知道这人是有备而来的。

    眉头紧缩,红唇半咬,她却没预料的,哼笑了声。

    熊燃听到这声,眯着眼睛去看她,不过他们的动作太别扭了,他看不到她的脸。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探着身子看她,问她:“笑什么?”

    她溃不成军,却还是用足够让他听到的气音回他:“笑你啊。”

    熊燃知道,林若冰的年纪算不上年轻也不算成熟,就像她这个人,待人坦诚又处处带着点神秘气息。

    他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可就是这点儿神秘劲儿,让他不由得更加上头,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他只会承认在选择伴侣这件事上他具有绝对权力。

    他选择的人,好中之好。

    这一晚他们几乎无其他交流,当熊燃把几乎虚脱了的林若冰从浴室里扶出来时,她连衣服都没穿就睡了。

    临近春节的冬夜格外寒冷,房间里开着空调,熊燃倚在另一张床上,神情低沉而餮足。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心血来潮开上仨小时车穿越静南市,而这看似任性的行为带给他的结果却是无比满足而激烈的。

    熊燃冷静下来想,自己很久没那么冲动过了。他的目光落在与他相隔一米之远的女人脸上,昏暗中一簇光绕着她的轮廓,恬淡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