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虽然他们两个人关系非常铁,但平时有聚会要么是赵翔张罗的,要么是张松将人叫到家里的。
倒不是张松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只是因为他穷。
“又让你猜着了,跟你这种人还真是不能做朋友,太鬼了,刚一龇牙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张松苦笑一声,倒是知道对方并没有生气。
菜上的很快,二人也有段时间没有见了,自然也要先唠会儿家常。
酒过三巡,张松也进入了正题。
“翔子,不瞒你说,我找你是来求援来的。”
赵翔放下酒杯,眼睛里写满了你在逗我四个字。
“你说啥?你找我求援?我就是一个刚入编的普通老师,你能找我求啥缘?你总不能跟我说你儿子要塞到我们班上吧?”
张松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去,我有没有儿子你还不知道?亲的没有,抱养的在县里当老师呢,不用我操心。”
赵翔:
“还是你狗,我算是服了你了。说吧,到底啥事儿,我要是能办我就办,办不了我也不装大瓣蒜。”
张松收起了嬉笑,很正式地说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任职的长水镇下面要办一个村小,但镇里的教育系统也就那么两个人,根本抽调不出人去任教,上边也没有相应的支持,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嘛,看看你能不能给想想法子。”
赵翔听完,疑惑的问道:
“我记得你是纪检书记,没错吧?这种事儿应该是政府部门协商的内容,咋你跑前跑后的啊?”
张松笑道:
“你没有下乡镇工作,你可能不太知道。乡镇政府人手较少,基本上都要一个人兼任几份工作。虽然这工作不归纪委管,但这个提案是我下去调研的时候提出来的,又没有专人对接,只能我来跑了。”
“今天把你叫出来,也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手,能去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