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如今连孩子都有了,时间过去了太久,他都记不太清楚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季晷失望地看着他,“身子废了,脑子也废了。”
“来人,把薄公子送回薄府。”
很快,有下属朝季晷走来,“指挥使,那个女人的嘴,还挺严,恐怕不好撬开。”
“是吗?”
季晷跟着走到了另一间牢房,血腥味浓郁,琴娘耷拉着脑袋挂在架上。
季晷啧了一声,冷笑,“去薄府,把那孩子带来。”
“割她的肉没用,那就换换别的。”
琴娘瞬间抬起头来,目眦欲裂。
季晷抱着手臂,“怎么?杀子的人,也有资格露出这种表情?”
他脸冷了下来,“我没工夫哄你开口,所以乖乖交代。”
谢镜台这日,去了兄长那一趟之后,再去盯着谢槐珠喝完药才出门去的。
小厮阿揽上蹿下跳地跑来回禀说,他哄了小公子好一会儿,小公子才喝完一半这个药,他快喝吐了。
自谢槐珠用惯阿揽这个小厮后,他之前那个总跟着他的奴才,谢镜台就把人打发去庄子了。
谢槐珠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阿揽帮着公子偷了大小姐的东西,心里总怪心虚的,新人说春花秋月两个大姐至今没有嚷嚷说遇见偷子了。
所以有些事情,他估摸分寸之后,就来告诉大小姐。
谢镜台去一看,谢槐珠果真没喝完。
谢镜台盯着他喝,绷着脸,谢槐珠不情不愿地一饮而尽,谢镜台抬手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蜜饯。
“这药,还有几副啊?”谢槐珠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