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蛊虫?

    “天大的帽子,你自己心知肚明?我说,解药。”

    刀锋又往前递了递,谢镜台觉得棘手。

    该死!

    蛊虫这种东西,奇形怪状,变化多端,根本就不是暗卫能察觉的。

    而且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简单只是薄阳的金屋藏娇而已。

    不是偶然,而是有备而来。

    不然她能看上薄阳什么,明知他有未婚妻,而他本身平平无奇的情况下。

    琴娘看着她,越过她的肩膀看谢槐珠,一双眸子里溢出苦笑。

    “我没有做的事,小姐何必强逼我认下。”

    “更何况,是这样可怕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去碰。”

    “是吗?”

    “你一个弱女子,不敢碰,但敢养。”

    柳彧抬脚走过来,他原本清冷的泪痣,此刻也变得冷冽漠然。

    谢镜台收回刀尖,她现在还不能死,无论是自己想杀她,还是她求死,都是不允许的事。

    “你是萤渊蛊的饲主,饲主怎么又会怕。”

    琴娘定定地看向这个陌生的男子,一时之间不再说话。

    她方才并不曾见过他。

    谢镜台他们去而复返,恐怕就是因为此人的缘故。

    琴娘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然而柳彧走近后,骤然间伸手点穴,卸去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