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珠被喝止得一动不动,眼神颇委屈地看向谢镜台。
谢谨和楚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住手吗?
“柳兄,你这是——”
“敢问谢小公子,可有觉得耳朵灼炙滚烫,微微发痒之感?”
谢槐珠“啊”了一声,他不明所以,还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起这个,“有。”
好奇怪,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耳朵痒。
谢谨也发现了不对,“柳兄何出此问?”
柳彧的神情更加凝重,语气也急促起来,“因为在下,觉得小公子这症状似曾相识。”
紧跟着他抛出一条更令人失色的话,“这是萤渊蛊之状!”
“小公子何时最早有这感觉,在什么地方?”
“施蛊之人,定然在此!”
楚京也傻了眼。
他猛然紧张地看向谢槐珠。
谢槐珠听见蛊虫,脸色也刹那间苍白,他抿唇,仔细回想,不确定地道,“好像是……好像是第一次离开书房,准备叫人来的时——”
他话没说完,谢镜台就想到什么,眼神一厉,转头对春花秋月道,“去抓住琴娘!”
两个丫鬟也被这消息吓得失色,见小姐大步往回走,立刻飞快跟了上去。
谢谨和楚京,柳彧一道,也全都跟了上去。
“柳兄确定此事?”谢谨拉着谢槐珠,脸色绷紧,向柳彧确认。
蛊虫是南宁之物,歹毒至极,杀人于无形。
大齐向来严厉防范此物,甚至设有专门司署针对蛊患。
但蛊却也并非随意可见,歹毒恶劣,但难以养成,就算是有心人想用,也不会随随便便用掉精心凝练出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