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庄韫兰一站起来,太子就知道她这可能是画完了。
这会儿看人转过身,没用她请,太子自己就站起身往桌边走。
这一看,画工还真是挺了得的。
太子先是赞赏,然后又带着点调侃的语气佯作恍然道:“怪不得你那棋下成那副样子呢,原来功夫都用在画上了。”
庄韫兰:……
怎么还就过不去这一茬了呢!
她睁圆眼睛“怒”嗔太子,太子失笑把人搂进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孤知道了,庄卿这是术业有专攻,嗯,这画确实是画的好,不赏都说不过去了。”
他叫张保把东西拿过来。
张保眼观鼻、鼻观心,哈着腰、捧着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往前走。
心说殿下您还挺讲究情趣的,这不本来就是要赏庄主子的么,还非得让庄主子先画幅画,画好了您才赏她。
难不成她给您画个木棍人,您就把东西收回去,什么也不赏她了?
张保把匣子呈上去,太子接过来,挺有兴致的亲自打开盖子,把里面的步摇给庄韫兰戴上了。
然后他左右看看,好像是觉得庄韫兰原本戴的簪子跟这支步摇不搭,伸手就给她拔了。
这一拔,庄韫兰就觉得头皮一松,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浮上心头。
没等庄韫兰伸手按住那几支正在离她远去的簪子,两缕头发就争先恐后的滑落在她的肩头。
QAQ海棠精心给她挽的朝云近香髻散了。
太子:……
庄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