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离她的视线,却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绑在身后的铁管上退无可退。
只得被迫承受她令人胆颤的打量。
“沙发不是我丢的,全屋消毒原本也没有必要做,你说的麻烦一大半都是你对我不公平的偏见带来的,凭什么让我来承担后果!”
“凭你揣着不安分的心思接近我,利用我去得到你不配拥有的东西。”
安若彤似是很满意宁馨畏惧的反应,悠悠然坐回了椅子上慢慢欣赏起来不说,还很有耐心的回答起她的疑问。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枪使,你不想办法让我消气,还埋怨我对你有偏见。”
“你对我没有偏见吗?”
“当然有。”
安若彤坦诚的让宁馨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才重新组织好为自己辩驳的措辞。
“就因为我曾经为了生活妥协过,就要被你用有色眼镜看待,这对我公平吗?
如果能选,我何曾不想生在你们这样的家庭,何曾不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你还挺会偷换概念。”
三言两语就把存在问题的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让宁馨个人的缺陷升级成了阶级矛盾。
安若彤也曾接触过其他为生活被迫妥协过的人,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宁馨这样妄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
也没有借她的手去设计害过别人。
更没有仗着自己有点不同寻常的位置,就瞧不起其他努力生活的人,试图压那些比她更努力生活的人。
“到现在你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还真是无可救药。”
安若彤耐心耗尽,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多说,只给身边的保镖递了一个眼神。
不等宁馨弄清楚安若彤要做什么,她的眼睛就又一次被蒙住。
视线被阻隔让宁馨的不安被放大,开始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