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一个打杂的怎么能知道，问你也是浪费时间。”
安若彤连正眼看看宁馨都没有。
更没有看到她用力攥紧的手。
就在安若彤以为宁馨身上没什么利用的价值的时候，又听到她补充了句。
说方嘉熙不是一个轻易言败的人。
“意思就是她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喽，还是个狗皮膏药。”
安若彤思忖了几秒，又问起宁馨都知道方嘉熙什么信息。
她自小在国外长大，这几年才回国。
对这边圈子里的旧事了解的实在太少。
所以即便觉得宁馨没什么用，也还是没放弃这个可以走捷径的信息渠道。
听到宁馨说方嘉熙也是刚回国不久的安若彤兴致更甚。
“回国前他们有联系？”
“没有。”
“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在秘书室工作很多年了，清楚周总每一天的行程，包括私人的。”
“这么说我还小瞧你了。”
“安小姐说笑了。”
安若彤终于正经的瞧了宁馨两眼。
从包里随便拿出个盒子推到宁馨面前。
“小礼物，给你了。”
盒子上的奢侈品logo清清楚楚，说是小礼物但猜也猜得出来价格不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