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代号呢...”
“抱歉,我一直都是单线联系,即便知道你是自己人我也同样不能说。”
二人蚌埠住。
下一秒,男子只觉一阵疼痛袭来,面目有些狰狞,嘴唇发白。
“喂,同志!”
“同志!”
...
画面一转,男子已经躺在地上被林夏做着手术。
“同志,忍着点。”
“可能会略疼。”
“嗯,放心,革命党人不怕...”
还不等最后一个字脱口,“啊啊啊!”
...
也幸好地下室内隔音比较好,要不然这一嗓子高低会将周遭的特务们引过来。
“同志,轻点,轻点啊。”
“疼,疼...”
“大哥!都给你打了麻药了!”
“那也...疼...”
林夏:“......”
果然,文化人是真的吃不了什么苦。
“好了,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