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对他行了一礼:“我想见阮……城主。”
“出去了。”玄真道,“你以为跟你一样,吃饱了没事干。”
阮父噎住,话音一转:“那我家成儿。”
玄真讥讽勾唇:“阮元成雇人强迫民女,犯下重罪,查其过往,还揪出两件大事,你猜猜是什么?”
阮父心肉一跳,有些紧张:“何事。”
玄真下阶梯:“好色之徒,强占民女不择手段,危害了两条人命,按照律法,其罪当诛。”
阮父阮母吓得浑身发颤,双膝软下跪着:“成儿一定是被冤枉的。”
“冤不冤枉,律法说了算,二位请回吧。”玄真道。
阮父冲上前:“我要见国师!”
玄真冷嗤:“你想就见?滚!”
随着他进去,府门被侍卫关上。
阮父浑身冰冷站在门口,神色变幻莫测,他攥拳。
“老爷。”阮母急得跺脚,“这下怎么办啊。”
阮父冷着脸:“回去。”
阮母愣住,不可思议道:“成儿咱们就不管了?”
“回去再说!”阮父厉声喝道。
阮母吓得缩了缩头,怯弱跟上。
他们一走,阮孤雁与夏荷现身,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
阮孤雁的手段又高明又狠辣,她也没带面具,就将疤痕露在外头。
众百姓初始都议论纷纷,并不把她当回事。
谁叫的最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