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青死死盯着恒王,下一瞬,消失不见。

    “青儿!”

    “哥哥!”

    屋子里的人只有项母跟项萱不害怕,反而还想追随而去。

    恒王面色沉如墨,他冷眼看向景衍,见他惨白着一张脸,抖成筛糠,眼底闪过丝暗芒。

    他不怕鬼。

    这不是也奈何不了他。

    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他带来的人个个倒是吓的不轻,抖的不成样了。

    啪嗒,烛火重新点燃。

    恒王坐在凳子上,食指在桌面轻敲着。

    待项母跟项萱不再那么激动,他望向她们道:“这些银两当做本王对你们家的补偿,项公子的事,本王也做不了主。

    皇上放弃了东潘地,不迎拓跋人,咱们都得死。”

    项萱瞪眼,满脸不赞同:“按照咱们东潘地的兵力,至少能抵住三天,可拓跋军将至不到半天,城门大开迎进来!这哪儿是皇帝放弃了东潘地,分明是恒王你有异心!”

    齐明瞬间将剑抵在她喉间。

    恒王眼神晦暗不明。

    “杀啊,跟要走我兄长的头颅那般,尽管杀。”项萱毫无畏惧之心,直接将脖子凑前,锐利的剑直接在她细嫩的脖颈处留下红痕,渗出血迹。

    齐明瞳孔猛缩,手微挪开,他看向恒王。

    “不愧是项雨青的妹妹,好胆识。”恒王笑道,视线在剑把上落了下。

    齐明收起剑,低首立在一旁。

    项萱出了一身冷汗,虚虚的倚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