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禾道:“赖府若是无后,谁是得益者,谁便是凶手,在凶手未露出马脚之前,赖夫人莫要透露赖少爷已痊愈的消息。”
赖母眼前一亮,她点头,心底大事已解决,浑身都舒畅了。
林清禾就是她的贵人啊。
赖母当即又掏出几千两塞进林清禾手中:“我听曹老爷说您还是一个道观的少观主,这些银两是我捐赠的香火钱,还望您笑纳。”
“善人大善。”林清禾接过,又掏出几道平安符给她,“待少夫人有孕后,可以给她带上一个。”
赖母一愣,随即大喜,激动的唇瓣有些抖。
这意思是她快当祖母了!
那太好了!
赖府上下都站在门口目送林清禾一行人离开。
顾大夫骑着马追上林清禾。
两人还未说话,景衍冷着一张脸瞥顾大夫。
顾大夫深感一股凉意,他余光看到景衍神态,心中了然,他浅笑对着林清禾作了一揖:“多谢你慷慨赠的医书,我定当好好看,好好学,为百姓看病。”
“如此甚好。”林清禾回道。
顾大夫从兜里掏出几十两银子:“听闻你还是道观的坤道,这些银两是我想给的香火钱。”
林清禾接过,又给了他一张平安符:“善人大善。”
顾大夫收下平安符,对她摆手:“诸位一路平安。”
他潇洒驾马离去。
季泽与玄真从马车里钻出头看戏看的津津有味,见顾大夫离开也想缩头回去,两人脑袋碰上,发出嘶的一声。
“你跟我们做甚。”季泽看着玄真道,不明白他一道士怎么也回军营。
由于他们两人都不会骑马,景衍租了辆马车,他则同林清禾在前方驾马。
玄真对着季泽浅浅一笑,道:“少观主道法高深,身为同行想要在她身旁多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