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萼珠她只是一时慌乱记错了。”大房氏强辩道,又指着萼珠的鼻子骂道:“好哇,你这贱婢,原来还偷了表小姐屋里的东西,居然还瞒着?”
萼珠死死咬着唇瓣,硬着头皮接受所有指责谩骂。
尹罗罗见状,又问萼珠:“我的各种珠钗玉饰太多,桃儿是专门分门别类管着的。既然你说是你偷的,那你说说哪些柜子里装着对钗,哪些屉子里装着玉镯?”
萼珠攥紧手指,垂着头支支吾吾,“玉镯是……是装在红檀木橱里……”
桃儿立即否认:“错了,玉镯是放在妆奁左下角三层屉子里的。”
尹罗罗轻笑一声,“将那么多首饰腾笼换鸟必是长年累月之功,对各类首饰极为熟悉的,又怎会记不住玉镯是放在哪里的?”
“萼珠,东西压根不是你偷的,而是你娘偷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宛若惊雷响在大房氏耳畔。
可她还不死心,还想争辩,却被陆老夫人喝止:“够了!”
她望着大房氏的目光透着岑岑冷意。
大房氏的心思盘算又哪里瞒得过她的眼睛?尹罗罗揪出了错漏证据,哪里还容得她继续颠倒黑白,肆意推卸?
大房氏被陆老夫人的眼神看得心里打颤,不等发话,复又乖乖坐下了。
“大房媳妇,事到如今还不肯说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