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静的,一点响声也没有。
我将头悄悄的从墙后探了出去,然而就在我探出的一瞬间,我惊恐的看见,外面也有一只头探了出来,它长着一张平平的脸,它的舌头一吐一吐的向我伸了过来。
我全身一阵发麻,慌乱间伸手一抓,竟然将它的舌头给抓住拔了下来,它的舌头被我握在手里,我才感觉到原来是一段麦穗。
稻草人被我拔了舌头后,忽然停住了,我感觉它脸上好像有两只阴冷的眼睛看着我,我急忙颤颤巍巍的将那麦穗又插了回去,但我的手早已颤抖不已,尤其在碰到稻草人的脸时,我感觉我的手与整个身体都脱离了。
结果,那麦穗就歪歪的插在了稻草人的脸上,看上去十分怪异。
稻草人慢慢的将头缩了回去,消失在墙外,之后我听到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远去,过了好半天,我才鼓足勇气探出头,稻草人果然不见了。
我收回头坐倒在墙边,望着黑黑的夜空,思绪如麻,稻草人为何突然有了生命?它来找我又是为何?种种不详的预感将我包围,尽管我感觉,那稻草人似乎没有害我之意,但那种不详的感觉十分强烈。
那夜天很黑,连一个星星都看不见,我脑中忽然闪现出一幅画面,在无限黑暗的麦田中,一个稻草人在空中飘荡,一张没有眼睛的脸,再四处寻找它的猎物。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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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