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好吵。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嗯,你说的对,”埃克曼点头赞同,随后耍赖,“但我就是想知道。”
“他虐待雌虫,强行把雌虫幼崽收作雌侍,所以我杀了他。”
小塔伯观察着埃克曼的反应。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雄虫幼崽,看起来跟成年雄虫完全不同。
或许,是他的心里还抱有着一丝期待。
他看到埃克曼朝他露出了大拇指,小塔伯沉默。
“这是什么意思?”小塔伯说,“你在嘲讽我?”
“诶,你误会了。”埃克曼立刻摇头,“这是在说,你做得对。”
在场的所有雌虫,都把目光放在了埃克曼身上。
这一刻,埃克曼像是个异类。
埃克曼并不在意其他虫的目光,他认真的看着塔伯。
“败类就是该死,他欺负了那么多的小孩,是个坏人。”
沈晖眼神一凛。脑海里迅速回忆一遍跟埃克曼相处的场景,他完全没有看出来。
而且阿尔瓦的反应,对于眼前的埃克曼,他似乎也觉得陌生。
小塔伯忽略了埃克曼奇怪的口癖。
“如果我骗你呢?其实他是个好虫。”
埃克曼被问得一愣。
“赶紧走,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识海了。”小塔伯下达逐客令。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埃克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触角在瞬息间展开,侵入了小塔伯的识海。
陷入昏迷之前,小塔伯听见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