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欣赏的人,却还要将他逼走。
“阿澈到底做错了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做错!”李承乾拱手道:“父亲,阿澈伤病为痊愈,今日又是他大喜第二日,便叫进宫来问责,是否太过分了?”
李二道:“朕只是召他过来问清楚,难道也不行?他作为太子侍读,辅佐你是分内之事,现在出了问题,还不能问一问了?”
李承乾就是觉得李二信不过他,心中更是生气,若是老四的话,他肯定会夸老四有善心吧?
“好,那就去把阿澈叫来!”李承乾想,阿澈肯定能说服父亲。
一旁的魏征没有说话,即便今日女儿会回门,他也没有请假,而是以政事为重。
在他看来,太子信任女婿是好事,而且将女婿的提议全盘接纳,更是说明女婿在太子心中的地位。
这既是危机,也是机会,苏澈此前只是名声在外,此刻却要对内展示他的锋芒。
一旁的褚遂良小声道:“你还真能沉住气,这都不替自己的女婿辩几句。”
“他是他,我是我,我为何一定要替他辩论?”魏征哼了一声,“有本事,自己来说服这些人!”
褚遂良咂舌,“像你这么心狠的老丈人真是少见,如果是我,我肯定为女婿出头,你等着,迟早有一天,阿澈会发现我的好,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跪在我跟前!”
“别阿澈阿澈的叫,你们没那么熟!”魏征吃味的道。
褚遂良笑而不语。
而这会儿功夫,苏澈正陪着魏红棉回门,这也是传统。
他现在可算是魏家的贵客,连裴氏都高看一眼,这不,敬了茶后,裴氏一脸笑意的道:“女婿,我有件事想求你,你看,你仁伟表哥也在大牢里蹲了这么些日子,该吃的苦头也吃了,是不是可以把他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