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样啊,见色起意。
坐在沙发上的人半晌都没有说话,月满抬头看去。
只见那人深邃的墨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突然倾身过来,另一只粗糙修长的手一把握住他的后颈,敛眸贴上了他。
唇上带着温热的触感使得月满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狭长的瑞凤眼睁的圆圆,几秒后反应过来,主动搂了上去。
赵崇光掌心更加用力,获得自由的另外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微微用力,两人瞬间似融为一体般亲密无间。
唇被无情抵开,月满能看到的只有她的鸦羽长睫,和锋利的眉眼。
时间在他眼里被无限拉长,能感觉到的只有被侵略的舌头。
和舌尖的无尽甜意。
月满其实很早就见过赵崇光,在他还是个整日生病的小孩的时候。
听母亲说,他生下来的时候其实是很健康的。
只是五岁那年父亲牺牲,他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他的母亲还没来得及难过自己失去了丈夫,就被公司医院两个点忙的没有了闲下来的时间。
月满被留在了家里,只有一个保姆照顾着。
由于保姆的疏忽,一场高烧几乎要了他的命。
自此之后,他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鲜活力,稍微不注意就要生病。
大院里的同龄人笑话他是个病秧子,还经常欺负他。
是她保护了他。
那时候的他又矮又瘦,看着高他半个头的女孩板着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