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垂头丧气，对比明显。
看着刘炳义走了，程小敏说：“梁秘书，你相信王市长对水渠上贴瓷砖这个建议点过头？他支持这样做？”
“我不信。”
“可是，刘副局长说的理直气壮，不像是在说谎。我也不相信王市长会点头，会认为这是一个大胆而又具有开拓精神的构思。”
梁海龙说：“有可能是刘副局领会错了王市长的意思。”
“不管他了，反正不再提这事就是。等孙思远把规划修改好，我们一起去市政府和省厅送审批报告。”
“好，我陪你去。”
程小敏突然压低了声音，说：“昨天晚上，宋桂香给我打电话了。”
“她怎么说，有收获吗？”
“她说已经发现了好几条线索，只要追查下去，全都会查到陈发友头上。她问我一查到底，还是完善线索后交给纪委审查？我给她说了，把线索完善好就行，我们是工作组，没有办案的权利。”
梁海龙说：“对，把线索交给纪委，就不用担心他们不如实交代问题了。”
“我想过，有那么几条有力的线索就足够了，纪委自然有他们的办案程序，会很快挖出陈发友他们的所有问题。我告诉宋桂香了，让她多跟姜树成接触一下，收获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