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沾上的血迹还是很好洗的,陆嫣把水泼了,床单晾在了院子里,裤子拿回屋晾到了自己屋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从柜子里拿了个新床单,又把枕巾拽下来铺在身下当临时小褥子用。(古代人也是有软枕的)
第二天早晨,徐氏一起床就看到了陆嫣晾在院里的床单,心里跳了一下。她敲了敲陆嫣的门,陆嫣晚上折腾那么一通还没起来,迷迷糊糊喊了个“进”。
徐氏走进陆嫣的屋子,看着陆嫣晾在屋里的里裤,果然验证了她的猜测。她往床上看去,陆嫣还没完全清醒,这会儿正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娘,什么事啊?”
徐氏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问她:“嫣儿,你是不是来癸水了?”
陆嫣瞬间清醒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拉住了徐氏的手,整个人心情无比复杂,无语凝噎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娘,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