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样一句话,一个挑事的温柔笑意,便离开了地下室。

    随着暗门关闭,温阮氏的赎罪才开始呢。

    “宿主,你说你家男人要是知道你干的这些,会不会觉得你特别残忍?”

    季司深格外嫌弃,“小统子,以后不要问这种多余的话。”

    “你觉得,牧牧他敢吗?”

    “什么我敢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季司深的话。

    季司深:“……”

    翻车翻得猝不及防?

    季司深轻咳了一声,看着走向他的男人,立马变了一副面孔,娇气的直接飞扑进温止牧的怀里。

    “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温止牧的手,自然的落在季司深的腰上,平静的垂眸看他,“这句话,仿佛应该是我问深深。”

    “这里是宰相府,我是宰相。”

    季司深也特别认真的点头望着他,“嗯,这里是宰相府,我是宰相夫人,不能在这里吗?”

    温止牧:“……”

    伶牙俐齿。

    温止牧捏着季司深的下巴,抬起来,迫使他注视着自己。

    “吾妻,还未解释方才,说的话。”

    “什么叫做,我敢吗?嗯?”

    季司深:“……”

    他不是都转移话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