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庭起身,面色如常。
“没有。”
季司深歪着身子,偏头看他,嘴角都是戏谑的笑意。
“宴医生,小朋友都知道说谎不是好孩子。”
“……”
季司深笑出了声,俯身过去亲了亲宴安庭的唇,“阿宴,会好的,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宴安庭目光里,都只倒映着怀里这一人。
“嗯。”
——
宴母从房间里平静的走了出来,手上拿着的是那张照片。
这已经代表了她的选择。
“我……想试试……”
“请给我一点儿时间……”
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如季司深所说,她亏欠了阿宴二十几年。
宴安庭紧紧地握着季司深的手,季司深靠在宴安庭的肩上,很多话不言而喻。
“好……”
之后在宴安庭的安排下,宴母住进了医院,进行一系列的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治疗。
过程很长,也很痛苦。
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季瑾珏知道的时候,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