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完全就是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哎呀,狼崽子凶死了,我好怕哦,你对你家夫人这么凶么?”
裴牧珩直接放倒靠背,倾身压了下去,“你想知道?”
顾煦挑眉,“特别好奇。”
“马上你就会知道的。”
顾煦嘴里溢出笑声,任自己的狼崽子为所欲为,果然是不能怜香惜玉,蹬鼻子上脸。
之前在洗漱间门外的人,这会儿一出来就看见那俩黑色的轿车,起伏的动静就知道里面的主人在做什么。
红着脸咬了咬牙,他们当真是完全不分地方吗?
刚刚才从洗漱间出来,现在竟然又在车里……
握着的拳头不自觉的用力几分,是谁说裴牧珩不行的?
就这个节奏,怕是根本没有几个男人及得上!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便让人热血沸腾。
他方才躲在暗处,瞧见了那个被抱出来的男人,微开的领口全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裴牧珩不行,那这是什么?
想到什么,对方便露出无法克制的欲望。
如果这个男人是他的,那该多好?
那样的身材,那样触不可及的地位,这世间绝无仅有!
过了一个小时,黑色轿车才驶离原地,直接回到了裴牧珩自己的别墅。
裴牧珩叫来了裴晨,就是上次那个医生。
“……”
想要开口的话,愣是一个字喷不出来。
这踏马得多激烈,刚缝好的伤口,又裂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