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真的不叫声夫人听听吗?”

    “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了么?嗯?”

    周砚时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视线都转移开了,“咳咳……会……叫的……”

    季司深哼了一声,“那你现在叫!”

    周砚时:“……”

    季司深见周砚时不叫,立马唉声叹气起来。

    “果然,周郎也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薄幸的,得到了人,就淡了。”

    周砚时:“……”

    “我没有……”

    “唉,连声夫人都不肯叫,还没有呢。”

    “要不是因为要嫁给周郎了,我也不至于大半夜的被人偷袭,差点儿就被捅进阎王殿了。”

    “简直凄惨。”

    周砚时急了,“我都说了,我没有薄幸!”

    季司深挑眉,“那你叫不叫?”

    周砚时生怕季司深生气,还是乖乖的红着耳朵,连脖子都跟被颜料染红了似的,别扭的吗叫了一声。

    “夫……夫人……”

    季司深踮起脚尖,得意的挑眉,“哼~周郎,你怎么一点儿定力都没有,还不是叫我夫人了?”

    周砚时:“……”

    “你就欺负我吧……”

    这话里的怨气十足。

    季司深挑了挑周砚时的下巴,“反正都是要叫的,以后都叫这个,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