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这是在羞辱丞相府!难道我只能看他这样嚣张吗?”

    叶青铭不动作,不代表他就打算放过季司深了。

    而是不知道在背后,筹谋什么更大更黑的动作呢。

    “哼!你觉得为父会容忍他这么嚣张?”

    如今一旦丞相府的人,哪个不被嘲笑?

    不说叶力珩被一个男人求娶,就是求娶了也就算了,偏偏求娶的人转头竟然去了花楼那种烟花之地,跟一个贱奴苟合在一起。

    叶青铭一国丞相,怎么可能容忍?

    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等待更合适的机会,将这个罪魁祸首一击致命罢了。

    叶力珩一听,立马有了兴致。

    “父亲可是有什么办法?”

    叶青铭勾唇轻笑,一双眼底尽显算计。

    “自然。”

    “如今的天庸朝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们得另谋出路。”

    叶青铭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密信出来,叶力珩一看就知道自己父亲打的什么主意。

    “边境之外的人,蠢蠢欲动。”

    “虽有他战王的名声,可放着天庸朝这么大一块肥肉,谁不想争一争?”

    “到时候边境暴乱,他易深身为战王会不去平定战乱,到时候你觉得光凭他一人,如何对抗几国的军队?”

    叶力珩眼里喜色尽显。

    “果然还是父亲更高明,甚至都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叶青铭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叶力珩一眼,“臭小子,好好学着点儿。”

    叶力珩高兴的连连点头,连最初那点儿,屈辱的怨恨都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