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自己早已经是伤口溃烂血液流尽的一具尸体,被扔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化作了一捧黄土。

    她盯了那令自己遍体生寒的伤痕一瞬,立刻又别开了视线。

    但那些血淋淋的痕迹好似梦魇一般缠绕在她脑海,仿似身上的疤痕都再次传来了清晰的痛感。

    她苍白着唇色朝着争论的两人看了一眼,侧过身从身上摸出了一瓶常备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