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随身携带着的匕首。

    他身上一直藏着这把匕首,在自己毫无防备将手下人挥退,中药人事不知的情形下。

    明明可以,他可以顺着自己咽喉轻轻一抹,泱朝便再没有了太子皇储君。

    但他走了。

    五皇子府的一个暗卫,他没有在太子身上留下任何一道伤痕。

    太子盯着匕首的眸色逐渐热烈,眼尾因为太过心焦而显现微红。

    紧攥着衣衫的指节生硬发白,纠葛许久的思绪出现了崩裂的缺口,冲动顺着这条条缝隙翻涌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