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那番国公主上次可给你下药来着!你要能看的上她!那你也过于大方了!”

    “送上床的解药你都嫌弃的恨不得躲出去半个皇宫,我又不傻,怎么想也不可能猜你会看得上她。”

    “反倒是你二哥上次拜府求医,早前从来跟你也没什么交情,哎呀他进了府你看给你热情的!”

    “又沏茶!又泡水!早早的就在这正厅提前等着他!更过分的你还牢牢记得他有劳什子的洁癖!还派了个下人给他擦擦椅子!”

    “蓝慕瑾你别以为这事我不知道!”

    “半点要求都没跟他提你就施以援手!你说说!”

    “你倒是说说你难道对他还不算好?考虑的也忒周到了!!”

    “啊啊啊啊都没人给我擦擦凳子!比不上一点我根本比不上你二哥!!”

    “你去找你二哥去吧!你二哥多好!”

    蓝慕瑾:……

    如果说方才两句混话能把蓝慕瑾脸给气黑了,萧争接下来跟连珠炮似的胡搅蛮缠就能给他脸再气白。

    煞白。

    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

    半晌都让蓝慕瑾接不上这诡异的话茬。

    沉默了半晌匀气闭了闭眼,将已经空了的手心收回蜷起,指节开始揉太阳穴。

    宫里尔虞我诈里过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跟这会子似的……这么劳神。

    他又想到二皇子进府那日萧争和暗十一都在房顶上,隔着反复建造的屋顶,根本就看不见正厅里的情形。

    那又是怎么叫这胡搅蛮缠的傻东西逮着了擦凳子这件小事?

    ……

    ……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