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眉头也皱了皱,先是把脉查探了一番,对萧争道。

    “大致是受过内伤的缘由,加上气火攻心,气滞血瘀。”

    薛不苦打开了师父随身的布袋子,还是那朴素却能给人莫大安心的布置,东卫看着先生取出了银针。

    当初胞弟西卫危在旦夕,就是先生下针救了命。

    片刻的功夫只刺了两针,神智混沌的人果然咳了几声呛出了血迹,暗八托着后颈将人侧着扶起来,以防呛回喉咙。

    萧争涮了巾帕擦拭,白先生轻轻安抚着。

    “不碍事,不是大事。”

    天亮之前暗十清醒了,暗八扶着他灌了半碗汤药,当着满屋子人担忧的眼神,他又说了句。

    “我娘没了。”

    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踏痕就是迁峦,对于身边的兄弟,没什么可隐瞒。

    “他是我爹收养的孩子。”

    “曾经叫迁峦,是我娘将我送走之前,留在身边的义子。”

    “他说,我娘十几年前就不在了。”

    “临终也没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