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死不相往来的冷硬态度。
可是她不舍啊,连皇兄都要与自己争。
难道自己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丝毫改变。
走神间,丹诺提醒了她一声,示意她不能将心思表露的如此直白。
不然叫泱皇瞧见,或是让二皇子瞧见,又该如何自处。
自处。
赞丽早就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了,今日她偏要去抗争什么该有的安排,偏要为自己再争上这份机会!
念及此她扯拽缰绳驾马而去,揣着先进林子再趁机甩开王兄和三皇子。
再去寻一寻蓝慕瑾。
凭何身为一国公主的命运就只能听从什么安排,凭何自己就要如此身不由己!
她不要牵扯二皇子,她最想相守一生的人,
只有蓝慕瑾。
蓝慕瑾,就算故技重施。
我也要跟你绑在一起。
狩猎场在马匹缓缓消匿在林间,逐渐安静下去。
方才还拥挤窜动的野外,显现了尘烟寥寥的景色,就在腾起的烟尘完全散尽之前。
本来缓慢前行的黑鬃骏马已经停伫不前,半点不焦躁的等待着尘土落回地面。
蓝慕瑾眉目浅淡,好似生怕将那些脏不拉几的灰尘沾到身上来。
随在身旁同样止步不前的,是三皇子的雪白良驹。
三皇子倒是不在意身上的衣衫会不会染上灰。
但或许是身子骨不好,他也只能停留在原地,手中攥着一方白帕半遮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