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啊劝啊才让这激愤的情绪平静下来,蓝慕瑾再三保证不会跟“瘪三”牵扯上半点关系,也不会给对方丝毫好脸色。

    更不准对方碰到自己衣裳。

    连打喷漆都不行,得站远点不能把什么“细菌”带回来。

    这才让闹闹腾腾的寝殿终于安静下去。

    萧争就老实下来盘腿坐在桌子上摘葡萄,问及了在城外遇上夙夜的事。

    “你老爹都派人盯上我,看比太子还难缠。”

    此时蓝慕瑾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想法,那就是与其让阿争藏在暗处危机四伏,不如直接想办法托举到明面上。

    就以功劳为由主动举荐到父皇面前。

    以父皇对萧争的猜测与兴趣,兴许会落个官职也不定。

    到时候阿争就是朝臣,即便是太子有心针对,也不能将绊子使到面上来。

    可是,这样一来阿争就真正的被卷进了朝堂纷争,要真正与自己面对那些危险和腌臜,这不是蓝慕瑾所希望的。

    他更盼,萧争无忧无虑,平安顺遂。

    “那个不急,等将番国这麻烦解决了再想。”

    他说不急,萧争便也就听话没再多问。

    只不过俩人话音刚落,刚安静下来的寝殿就又引过来了真正的麻烦。

    守在府外的暗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寝殿外,平声回禀。

    “主子,暗十二提前回来送信,番国王子试图登门拜访,驾马已经要到了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