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肩膀头子上,明知故问:“君哥,你为什么要发出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因为我烧。”

    君离渊回答得很坦然:“这个回答你满意吗愿愿?”

    我笑的肚子疼。

    是的,君哥就是这么诚实。

    我笑够了,又往上顾涌了一下,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吃痛想要指责我之前,我率先转移话题。

    “君哥,你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叫你阿渊啊?”我在他耳边问道。

    其实渊这个字很好听,放在名字里更是好寓意,但君离渊他却不喜欢别人拿这个字单独喊他。

    这其中肯定有点猫腻。

    果然,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就直接把君离渊硬控了三分钟。

    三分钟过后,我才听见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愿愿,时机还未到,我说出来的话,意义不大。”

    我听的一头雾水。

    不说就不说呗,君离渊他怎么突然就拽起来了?

    等快到家门口,君离渊就把我放了下来,趁我不注意,他凑近了我,学着我的样子也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却被他躲开了。

    “君离渊!”

    君离渊在前面跑,我嗷嗷叫着在后面追,他的动作敏捷,但我又何尝不是山间灵活的狗?

    最终我还是在家门口抓到了他,咬了他的脸颊一口,才进了屋。

    第二天,我照常跟安然一起去了学校,顺便把昨晚的事跟她说了一下。

    当然,我记得君离渊给我说过的话,没有明说,只是暗戳戳的说自己要想当海王,想要去勾搭一下学生会文艺部长王宇航。

    听到我有如此大胆的想法,安然装模作样的教训了我两句,然后十分激动的帮我去调查王宇航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