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问到了沈孤鸿想听的话,沈孤鸿笑起来,这段时间连日奔波,脸上血色更少,连嘴巴都透出一丝病态的白。

    “你死了。”沈孤鸿说。

    像他拿出那张怀孕检测单一样,沈孤鸿也拿出了一张死亡证明。

    死者那一栏,赫然填着沈见溪的名字。

    沈孤鸿还贴心地打开近期热议的新闻,每一条都在议论他的死讯,沈孤鸿公开承认了他的死讯,并宣布沈氏破产。

    他被强硬地抹除了全部社会身份,不会再有人担心他,不会再有人找他,因为他已经死了。

    沈孤鸿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开始发抖,才说:“你的身份证件我已经全部销毁,我说过不会跟你复婚,你只能死。”

    抹去了他的公民身份,变成法律意义上的死人。

    沈见溪不停发抖,质问沈孤鸿凭什么,沈孤鸿看他发疯,一个字都没说,他双腿残疾,只要沈孤鸿站远点就能避开。

    他歇斯底里地吼,沈孤鸿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不要用你的猪脑子给我添乱,”沈孤鸿宣告道:“以后就留在这,出去也没意义了,不是吗。”

    “你凭什么!”沈见溪还在嘶叫。

    这样的声音很吵,沈孤鸿扯着他后颈,将他的头按进被子里,五官被挤压变形,几乎窒息,沈孤鸿皱眉,颇有些不耐烦:“因为你他妈不是人,只是我养的一条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