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名字,杨远山眉头紧皱,有点瞧不起和厌恶,又很快转为忌惮:“小溪,别乱说话。她是突发心脏病走的,和别人没关系。”
沈见溪长出一口气。
“你真的瘦了,小溪。”杨远山又道。
又一次听见这样的惋惜,沈见溪的泪几乎忍不住。他不是难过,只是愤怒,怎么,他现在看上去很落魄吗?很狼狈吗?所有人都觉得他快不行了?
沈见溪呸了声,“少他妈说这种话。我命长着呢。”
说罢,补充道:“要死也是那个贱人该死。”
杨远山忽然站起身来。
气氛一时凝固,沈见溪意识到不对劲,尚未来得及查看,就听见了道清冽的男声。
“呦。咒我呢。”
回头看,沈孤鸿正站在玻璃门前,在阴翳的,黑压压的乌云和人群中伫立。
带着点笑,却又很明显不怀好意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