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弟当时就是在这间厢房和艾德将领谈事么?”
段宴跪在他胯间,张嘴去够他的肉棒。而他却握着肉棒在人的嘴角戳弄,故意不让段宴吃到。戳弄了几个来回后,段宴抬眼看向他,带着轻轻的埋怨。
段方旬忍不住哼笑出声,将肉棒抵到人嘴边,不再逗弄。段宴握着肉棒,近距离地观察着这根曾经送他上过很多次极乐的东西。段方旬生得斯文,但是胯下的这跟东西却是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上翘。段宴吞了吞口水,握着肉棒先是轻轻地舔弄柱身上的青筋,而后舌尖舔过龟头的小孔,同时双手不断摩擦撸动着裸露着的柱身。他对着龟头的小孔深深地吮吸,而后张嘴把肉棒前端含进去,柔软的舌头不断绕着柱身打圈舔弄。然而段方旬的肉棒太长,尽管段宴已经吞到喉头,仍然有一部分裸露在外,段宴双手握着亟待抚慰的部分,不断上下撸动着。
段方旬看着段宴那白皙纤细的手指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的胀红肉棒,骨节分明。他伸手按下段宴的后脑,让人把整根都吃进去。段宴埋在段方旬胯间,顺着他的力道摆头吞吐,喉头的软肉软绵绵地挤压着肉棒前端,同时舌头不断地舔弄着柱身。他深深地吮吸了一下,正想继续吞吐舔弄,段方旬便掐着他的下颔抽出来,整根肉棒水淋淋的,翘起的前端还拉出一道银丝。
“好会舔啊宴弟。”段方旬声音里带着笑意,俯视着他。
“不是你教的么。”段宴抬眼看向他。
段方旬笑了笑,没出声。他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衣服上的金饰在碰撞间发出轻微的响声。他伸手一扯段宴的腰封,露出一片羊脂玉般的胸膛。
段方旬低头,含上段宴的胸乳。段方旬深深地吮吸着一边乳肉,而后舌头快速地上下左右拨弄着乳珠,间或绕着凸起的乳尖打转,一手揉掐着另一边孤零零的乳珠,交替往复。整片胸乳被含得水淋淋的,乳晕又红又肿。段方旬对着乳头吹了一口气,又轻轻地咬了一下,绕着乳晕又舔又吸了几个来回后终于舍得放过这处胸脯。然而下一瞬却伸手把红肿的乳珠按下去,复又拨弄起来,挺立的乳尖在空气中弹来弹去好不可怜。段方旬伸指抠弄着乳珠上的小孔,胸乳上残留着舔弄过的水痕,有时候乳珠会从指间中溜出,然而这更增添了麻麻痒痒的快感。突然段方旬捏住了乳珠,就这么拉着红肿发亮的乳头高高地扯了起来,复又松手弹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好不乐哉。
“啊......别扯......别扯......段方旬......”段宴抬手搭上段方旬的手背。
“宴弟这处大了好多,怎么还不能出奶。”段方旬面上沉稳似水,嘴上却说着不像是他会说的荤话。
然而段宴知道段方旬一直如此,从未变过。
段方旬掐着段宴下颔,舌尖探进去勾起他的舌头,绕着软舌打圈舔弄,而后含着他的舌头舔到舌根处。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只浑圆小巧的白瓷罐子,抠挖出一团脂膏,向后穴探去,二指在穴口转了一圈,把膏脂都糊开,而后往里推进拓宽,没多久便找到了侧壁凸起的一块软肉。段方旬对着那块软肉狠狠地按了下去,就着融化的膏脂把谄媚缠人的淫肉都揉开,手指对着那块软肉不断大力戳弄按揉。
“啊......”段宴被段方旬这么一按,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快感逼得他弓起腰,然而撅起的肉臀却只能往段方旬手上送。
“先用后面去一次,宴弟。”段方旬语气温润,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段宴身前握着他的肉棒不断撸动,同时拇指不停搓弄着肉棒前端。
啊......好舒服......好想射......段宴紧紧攀着段方旬的肩膀,埋在他颈侧。后穴两根手指越来越快的戳弄抽插逼得他微微翻起白眼,嘴角无意识地流出诞水。
“啊......呜......啊啊......”在段方旬又一次大力地按下后穴内侧那块凸起的软肉时,段宴受不了似地仰头,两腿紧紧夹着段方旬的腰,脚趾不断张开又蜷缩。后穴不住地收缩痉挛,湿热缠人的饥渴淫肉不断啜吸着段方旬的手指。身前的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得段方旬满手都是,有一些甚至溅到了段方旬的衣襟和段宴自己的胸乳上。
段方旬把溅到嘴边的点点白浊舔去,手上刮起衣襟和段宴胸乳上的白浊,全送进段宴嘴里。两指夹着那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往里一推,把白浊送到喉头。段宴咕隆一声,全吞了下去。然而舌头却在不安分地绕着段方旬的指节打转,从指尖一直舔到指根,就连指缝也不放过,仿佛在舔他的肉棒似的。
榻边是立着的圆形屏风,鸟雀纷飞其上。两旁昏黄的落地灯光打下来,更显得段宴那双秋波眼满是淋漓。光影摇曳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
段方旬一直知道他的宴弟长得很好看,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洱海别院分别时,段宴便已出落得动人。在他后来外出游历的那些年里,更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得越发明艳。
这些年在吐蕃、西域和中原等各处游历,遇到许许多多的人和桩桩件件的事,时间久了,他以为自己能够做到完全的不为外物所扰。
然而当他游历归来重返南诏,堪堪在酒栈茶楼寻得一个位置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水时,只听周遭一阵喧闹,顺着拥挤人群回身往外看,只见地面满是金黄碎叶,随从分列于两侧开路,一片白旌飘扬,奢华轿辇里探出一把焰红色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