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方旬双手兜过段宴膝弯,牢牢地拖着他,粗长的肉棒在段宴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当快要顶到穴心的时候,段方旬都会故意松一下手上的劲,同时挺一下胯,而悬空的姿势因为重力又可以进得很深,以至于肉棒每一次操进去都能碰到结肠端口的那一层壁。段方旬抱着人抵着窗边,胯部紧紧贴着段宴的会阴,用力地一挺腰,肉棒前端操进了那层薄薄的壁里。
“啊......”这种操法让段宴无法忍受,发出一阵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能发出来的甜腻呻吟:“啊......不要了......段方旬......我射不出来了......呜......”。段宴紧紧地攀着段方旬,小腿绷得直直的,红肿挺立的乳头在动作中不断磨蹭着段方旬的衣物,身前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不断吐着腺液,他整个人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喊点别的。”不同于身下凶狠的操弄,段方旬轻轻地亲着段宴的嘴角,一下一下的。
段宴埋在人的肩颈里,哼哼唧唧的,不肯喊。
段方旬也不催,只把玩着他的肉臀,两手用力一抓,丰腴软绵的臀肉从指间溢出来,而后扬起手扇下去,扇得肉波晃荡。挥动间带出阵阵风声,白皙的臀肉上很快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啊......别打......”段宴把人环得更紧,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夹得更紧:“呜......旬哥......受不了......哥哥......别打了......”
“不是这个。”段方旬把段宴放下来,让人转过身撑在桌上。
他年幼时的顽劣其实从未消失,如今只不过是化作了另一种更隐秘的、更不动声色的方式蛰伏起来,逮到机会就会在段宴身上显露原形。
段方旬一手把段宴穴口掰得更开,露出内里嫣红的媚肉,另一手握着顶端上翘的粗长肉棒轻轻地拍打着穴口,肉棒前端小孔流出的腺液和早已融化的催情膏脂粘在肉臀上拉出根根银丝。
他握着肉棒缓慢地进去,在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腰胯一个发力,狠狠地撞击穴心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进去之后也不马上动,只埋在里面碾压研磨着那块软肉。
“啊............”段宴难耐地长吟一声。
“好宴弟,喊点别的,成么。”段方旬埋在里面,打着圈地不断搅弄着饥渴的淫肉,时不时大力地一撞,把那浑圆丰腴的臀部都给挤得变形。
后穴里打圈搅弄的快感使得段宴又酸又痒,两手攀着桌子,脸上似痛苦又欢愉:“啊......旬郎......”他稍稍侧过脸,整张脸都布满情潮:“旬郎......夫君......别弄我了......”
然而段宴只感觉到穴里那根肉棒涨得更大了,他崩溃地呻吟了一声。
“哎。”段方旬摩挲着他的腰窝,应了一声:“夫君疼你。”
段方旬掐着段宴的腰,把自己全根抽出,又大力地撞进穴道深处,在这抽插间不断带出淫液汁水。他掐着段宴的臀部抬高,这个视角看下去更显段宴腰细臀圆。
“旬郎......那里......好难受......啊......”段宴眼眶中布满了生理泪水,忍耐不住的快感逼成阵阵呻吟。
段方旬咬着牙,呼吸粗重,颈侧青筋分明,汗水从额头滴落。他埋在里面对着穴道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力顶弄,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进深处那层薄薄的壁里,抽出的时候又会拉扯着那层壁。
“旬郎......等会儿......夫君......啊啊啊.......”段宴一阵慌乱,整个人突然不住地抽搐痉挛,后穴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缩,嫣红的媚肉把肉棒吸得紧紧的,然而前端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流出腺液。
段方旬俯下身,小腹紧贴着段宴的臀部,用了一点力操进去,肉棒穿透了那层薄薄的壁。他沉着腰大力地撞击,每一次都能碾过穴心深处凸起的那块软肉,肉棒上的青筋剐蹭开不住涌上来的饥渴媚肉。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深深地埋在淫穴里,对着结肠那层薄壁喷射了出来。
段宴被射得想张口大喊,可是什么也喊不出来。他的双眼微微翻白,诞水从嘴角边流出,他就这么被段方旬操得干性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