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黎声声摇头，一脸高深的说，“天城商贸发达，繁华之地，关系错综复杂，想知道是谁动手必须得深入天城，但我猜的应该大差不差，如果不是齐家就是白家，要么……就是两家联手。他们两家势力庞杂，如果合作的话，是最有可能灭了沈家而毫无痕迹的。”
沈今生眼露赞叹，“黎声声，你的脑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许多。”
黎声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沈大人势大，能力大，不把人放在眼里，别哪天猎鹰反被鹰啄了眼。”
“啄眼……”
沈今生唇角微勾，漫不经心的转动手里的茶杯，“我沈今生活到如今还没拙过眼。黎声声，你有点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有点忌惮。”
黎声声凑近，眉眼一弯，“怎么？沈大人忌惮我？那你要杀了我吗？”
“杀你？”沈今生挑眉，“那倒不至于，你还有点用，杀了可惜了。”
“啧啧啧……”
黎声声满脸唏嘘，“沈今生，在你们这种人眼里有感情吗？是不是任何人都是利用关系？哦……除了别似雪？”
沈今生端茶的手一顿，瞥眼看她，“不。一个人要有利用的价值才值得被利用，如果没有价值，利用她做什么？”
倒是挺坦率。
怎么形容黎声声现在对他的感觉？就是……既无耻，又小人！
坦率是十足的坦率，可恨也是实在的可恨。
黎声声眯眼笑，“那我在沈大人眼里有多少利用价值？”
“你？”
沈今生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一个人的利用价值如果人百分之百，那你……”
他上下扫了她两眼，“能勉强有个百分之八十吧。”
黎声声暗笑，这么多！怪不得沈今生不杀她。那怎么沈丛就那么想不明白要杀她呢？真是分不清局势！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沈丛想杀她的事，转头就觉得不对。
她知道沈丛想杀她是因为她死了一次，复活一次了。这次沈丛并没有动手，她拿什么说沈丛想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