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柱赶紧打电话给南宫问天。
电话接通了,许玉柱不知道要怎样称呼南宫问天。
叫大哥吧,悬殊有点大。叫叔叔吧。又开不了那个口。
结结巴巴的,还是南宫问天新开过。
“喂,老弟你出院了吗?是不是回村了”?
许玉柱赶紧说道“是。是,是,我回到村里看见有两个施工队在搞房子,一问说是你派来的,所以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皇宫问津,豪迈的笑笑说。“兄弟剩下的事你啥也别管,他们会跟你全部做好”。
许玉柱顶头哈腰的说“好,好,好,谢谢南宫大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在大槐树底下。陈婆子和刘老三又杠上了。
刘老三大声大气的讥笑道。“陈婆子,你不是说许玉柱被打死了吗?你不是说这栋别墅是黄扒皮的吗”?
“怎么现在是许玉柱来视察工地?难不成预祝是他黄扒皮的小工”?
陈婆子脸皮臊得慌,嘟囔了几句回家了。
许玉柱凑过来问刘老三,“刘大爷,你们怎么又杠上了”?
刘老三哈哈笑着说。“前几天你们家全部都去住院。而且许老大又死了。可把那陈婆子得瑟的,尾巴翘上了天”?
“天天在这里说你们家的坏话。说你们家都被黄扒皮打死了。你家的房子田地都被黄扒皮霸占了”。
许玉柱特别防,这些老碎嘴。可是刘老三跟他是一条战线上的。
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在座的老少爷们都发了一根。
这个烟是南宫问题提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几个老爷们抽着这烟说,以前从来没抽过这么香的烟。
比那黄老大给的华子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