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副本大厅出来，月亮高悬空中。
但此刻，大街上却是又恢复为热闹模样。
只不过年轻人居多，而且各自的服装...也是奇形怪状。
防具显化。
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功能，只不过没用。
这些人可能是因为显化出来，看着身上的防具才会有安全感。
看了一眼，江然便自顾自骑上小电驴。
背着月光，去找美丽的凯西·里维拉小姐。
店里依旧没人。
当看到江然进来。
凯西一言不发从抽屉里取出半截断裂的青铜权杖。
杖头缠绕着蚀渊教廷的荆棘纹章。
当她将权杖按在柜台上时，腐化的金属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
“十八小时前，我闻到了教宗冠冕碎裂的锈味。”
她忽然捏碎权杖末端腐烂的眼球装饰，黑浆滴落处浮现塞勒斯被钉在齿轮十字架上的残影。
“你以为斩断他的脊椎就是终结？看看这滩血里浮动的晶粒。”
柜台镜面突然映出异象。
远天的齿轮月亮裂开一道细缝，暗紫色物质正像树根般向外蔓延。
凯西把沾血的指尖按在江然护腕的蚀渊焦痕上。
“每个教宗死亡时，他们盔甲内衬的《万渊誓约书》都会自动焚烧——但你找到灰烬了吗？”
她撩开旗袍下摆，小腿上烙着与塞勒斯权杖相同的印记正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