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入座时里狩竟直接将安钦拽到他的大腿上,像抱小孩似的坐姿完全遮覆安钦,抵着两层布料指尖戳刺后眼的位置,安钦不知急的还是怒意,后颈红了大片。
他警告里狩,如果在这里敢直接放进去,他会让里狩立马去见沧龙。
里狩憋屈,埋在安钦的颈项间忍耐。
然而都过不去情难自控,厕所隔间门落锁,安钦长裤挂在膝弯,被里狩抱着操的身体一颠一颠,本该尿射马桶里的阴茎正坚硬的挺直抽插肉穴,安钦害怕漏出呻吟,狠命咬上里狩的肩膀,里狩被欲火冲的恨不得把吃他鸡巴津津有味的骚穴捣烂,让安钦从他的身上下不来。
保洁喊了几遍无声应答,站在大门口却在靠里间门下缝隙里远远探见还有人。裤子都褪到脚踝,脚部的发力点用了力,水声听不真切,湍急有劲,无奈把大门关上,只能过会再来清扫。
若是离开的再慢几秒钟,便能看见突然又有条光裸的长腿脚尖支地,因为承受不住什么而点向地面……
若不是同事回办公室的脚步声纷纷而至,安钦的午休还得再过遍回忆。
作为科研所的研究员导师,安钦把时间分给文献,分给实验,分给考古等等,向来思虑着构想预见或不可预见的困难。海底何止两万里,渐渐地,他开始预设下潜,最终在海洋里迷了途。
后来他遇见里狩。
有些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拨云见日,它盘旋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卷起狂风波澜,然后意外地地质开始为之颤动,海水旋着圈,像伸出天赐的手臂把安钦拉上岸。
不得不承认最初的私欲是病态的痴迷,违背了科学理论的存在让他无限贪婪。
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
安钦解出过无数排列组合,但他自知这是比纳维-斯托克斯方程式更难的题……
然而这场暴雨却来的猝不及防。
狂风骤雨拍打在窗上,污浊的尘埃被洗刷,天地昏沉预示一切不可收场的结局。
已经到点下班,安钦会带着文件夹走去地下停车场点火那辆有些年头的现代,雨刮器机械制动着,窗缝传来的大风呜咽声会被晚高峰车载电台里有说有笑的主持人人声掩盖,也或许不会。总之高速过后路经四环道口,看淅沥雨水和通行灯交织变换,今天格外拥堵,但最后也会回到家,热水澡洗去疲惫。
他规划般这么做了,但出了错。
转动的车钥匙挂在锁口内,安钦的手还捏在钥匙上。
熄火而导致封闭室内起了薄的雾气,前窗的水迹被刮去却任然看不透彻,总是蒙蒙的,直到倾斜洒下的大雨再声声作响劈打,所见皆是不真切蔓延。
安钦没有意识什么时候他的手从方向盘扣上侧门开关,就像这个突如其来的暴雨其实它早已蕴藏在点滴与鸣雷里。
他只知道,在这个暮色四合的乌云下,里狩撑着伞站在那里。因为被过路的车辆飞溅而打湿的裤管沾染了洇晕的大片深色,时间之久已完全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