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宁言熙，“皇上，我斗胆问问您，您喜欢白书兰吗？”
他低下头，良久，道：“一直以来，我们魏国和周国就势同水火，如今才安定些。书兰的师父是父皇的暗士，他打入了江湖之中，也打入了周国。”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我追问道：“然后呢？”
“朕下次再告诉你！你可不能在这儿待太久了，祖母醒来肯定要找你！”
我瘪瘪嘴，这种说话可以说一半的人挺烦的。不过我还是听话地回了长乐宫，终究是不能够再惹太皇太后生气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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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