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道:
“嘿,主人你这怎么反着来,别人要搞事情都是生怕让别人知道了,你怎么反而恨不得告诉别人你要搞事情了?”
进了餐厅坐下来点了餐后秦晋笑道:
“计谋是死了,人是活的,不要老固定思维。
这儿的对手都喜欢藏起来,我们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不把水搅浑了,你怎么知道这水里谁是王八谁是鱼?”
王师齐和乌兰巴托听了,慢慢琢磨过味来皆是玩味儿一笑。
三人吃过饭后,又找了处茶楼一直观察到天色暗了下来。
秦晋一身横练功夫早就憋得慌了,找了个低档的裁缝铺子换了身短打,让王师齐和乌兰巴托二人在远处关键点给自己掠阵,自己取了瓶高度酒喝了几口喷在身上。
把脸抹黑后带着一个垃圾堆捡来的破烂帽子戴上就装作一个码头力工往松本商社门口而去。
还没走近松本商社门口,两个日本浪人就扶着武士刀走了过来一把推开秦晋骂道:
“八嘎!支那猪!你滴,滚远点!”
秦晋操着一口怪异的上海腔愤怒道:
“侬说啥?侬敢骂额是支那猪!侬活腻了伐!侬知道额是混哪里的伐?
信不信额嗲死侬啊!”
两个日本浪人见他一个下里巴乡的苦哈哈居然敢如此嚣张,顿时纷纷拔出刀就朝秦晋砍来道:
“八嘎,瓦达西瓦阿漏斗格勒死!”
秦晋虽然听不懂鬼子话,可你特么敢拔刀,那正中下怀,一个侧身躲过二人锋利的劈砍,贴步上前靠拢二人,快速的以掌为刀分别砍在二人喉咙处。
咔咔两声,二人顿时扔了武士刀双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其他的几个浪人见这个支那人居然敢反抗,于是纷纷拔刀冲了过来!
秦晋一脚踢起一把武士刀单手握刀,不等浪人们双手举刀劈砍,一个矮身横切,武士刀划过三个浪人的下半身,武士袴连同白兜裆瞬间被喷出的鲜血染红。
三个浪人刚刚举起的手立马扔了武士刀抱着下半身就痛苦的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