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也想起了什么突然接话道。
王师齐叹了一口气道:
“就听三天这动静,别说皮内伤了,恐怕都内出血了,罢了罢了,弟兄们,都别守着了,一会儿长官的人就要过来提人了,没得吃了!”
大伙听了都意兴阑珊的起身准备离开,唯有乌托木儿和维儿维尔两人就那么耳朵贴墙的不动也不离开。
愣娃无语道:
“走了,乌托大哥,维尔大哥!
没得搞了!”
谁知乌托木儿不屑道:
“你们真是粗浅,这种事,得分很多种,听墙角可是最刺激的一种了,你们不懂就自己走吧,还是老维尔和我是同道中人!”
众人一听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顿时纷纷靠窗户的靠窗户,听墙根儿的听墙根儿。
当李邝整训完各部队,拉着两车兵过来提人时,恰好看到一排军官贴在一面墙上保持着奇怪的动作一动不动。
守卫的士兵本想立刻汇报,可是被他一扬手制止了,来到近前,这才知道这群人在干嘛。
顿时脸色一沉,怒声道:
“你们还有没有一个军人该有的样子?
你们旅长呢?”
众人吓了一跳,刚想开骂,一看是自家旅座的老师,顿时乖乖的排成一排后,刘拴子报告道:
“报告长官,我们旅座正在里面审讯犯人!”
听着里面沙哑的漓迷之音,李邝非常不满道:
“真是屎急了才知道挖茅坑,前两天他干嘛去了?”
拴子嘿嘿一笑道:
“进去三天了,就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