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进宫之前,就做好了面对秦牧调戏的心理准备。
可眼下,秦牧猝不及防的上手,还是让她心慌意乱。
尽管她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天才娇女,但终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又哪里受得了一个男子如此撩拨。
更何况这个男子还是当今皇帝!
“民女……民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虽然尚未出阁,但年龄却已是二十多岁了!”
余欣彩强装镇定,俏脸通红道:“况且民女姿色平平,只怕……只怕陛下会嫌弃民女的蒲柳之姿!”“呵呵,你天生丽质,肤若凝脂,可不是蒲柳之姿!”
秦牧不安分的爪子轻抚着余欣彩滚烫的俏脸,露出一抹坏笑道:“余欣彩,你确实是经商的天才,为余家带来了数之不尽的财富,但你终究只是个女子,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做后盾,你即使赚尽天下钱财,最后也是一场空。”
闻听此言。
余欣彩心头一颤,她抬起蓁首看向秦牧,略带倔强道:“陛下,女子并非男人的依附品,即使没有男人做后盾,女子照样能顶起半边天。”
作为余家商业的掌舵人,她之所以那么努力打拼事业,就为了摆脱成为男人依附品的命运。
她可不想像两位姐姐一样,招到了上门夫婿之后,就彻底的失去了自我,只能在家相夫教子。
因此,这些年父亲余万年为她说了无数次亲事,都被她义正严词的拒绝了。
她并不是为了抗拒婚姻,而是觉得天下男子不过尔尔,不值得她放弃心中的追求。
即便这个男子是皇帝秦牧,她也不愿意成为君王的玩物,在深宫之中度过悲惨的一生。
“女子能顶半边天,说的好啊,只可惜这里是大云朝!”
秦牧猛地搂住了余欣彩的腰肢,微微一笑道:“你若真想做到这一切,除了做朕的女人之外,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帮你!”
“请陛下自重啊……”
余欣彩如同触电一般,只觉娇躯酥软。
她咬紧牙关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秦牧的搂抱。
然而,秦牧强劲有力的手臂宛若铁箍,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出去。“余欣彩,朕这是在给你机会,若是寻常女子,那朕连碰她的兴趣都没有。而你却不同,你不仅拥有绝美的外表,还拥有无与伦比的智慧和眼界,简直堪称美貌与智慧并存;若是你愿意做朕的女人,朕可以给你随时出入皇宫的自由,让你去外面为朕发展经济,开辟一番举世无双的事业。”
秦牧仿佛一头欺骗绵羊的大灰狼,继续画大饼道:“到时别说开办区区的钱庄,朕甚至可以将朝廷的盐铁生意也一并交给你,倘若你有足够的魄力,朕还可以为你打通河西走廊,届时你就可以把大云朝的瓷器、茶叶、丝绸、玉雕、琉璃等商品卖到西域诸国,然后又从西域诸国买入当地的各种产品回大云朝,如此这般卖出买入,其利润之大,足以让你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