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见了哥哥被操成何种狼狈模样,谈鸣玉吓得面无人色,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还提醒着他惹出来的麻烦,谈鸣玉脸上挤出点笑容,“何少,您还没完全发泄,操我吧……”说着就躺在了腥臊的地毯上,乖乖用小臂搂着自己的臂弯,将湿淋淋的逼口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何晏君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
似笑非笑地看了谈鸣玉一眼,眼神落到被指奸了两次的花穴,很湿。
“阮管家。”他喊。
“是,少爷。”阮信一边应道,一边宽衣解带,面不改色地褪光了下半身。
西装裤半挂在腿弯,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双腿之间,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标准,双手掰开肥软的臀肉,露出两瓣间的肉褶,后穴恰好蹭上何晏君的性器。
“你也不穿?”何晏君掐着腰埋了进去。
知道何晏君说的是灵澈,阮信反应淡淡的。
他的后穴里很是湿润,带着淡淡的潮气,冷若冰霜的阮管家看别人吃鸡巴的时候就悄悄流了水,此刻放松了身体往后送臀,一寸寸将滚烫的鸡巴吞吃进去,不需要何晏君下命令,就很有技巧地吞吐起来。
“嗯……少爷……为少爷纾解性欲本就是、嗯啊……本就是管家的职责……”
阮信仍旧是这个老套的回答,却在茎身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呼吸一瞬间不稳,手指攥紧了地毯,“……啊哈、太大了……好爽……嗯、少爷……少爷……操得再深一些……”
主动献媚却被完完全全无视。
谈鸣玉无措地跪坐在一旁,一开始又心慌又难堪,只是激烈的性事就在眼前……阮管家虽然在何晏君胯下被操得像母狗一样,但整个S市的上流社会,谁没听过阮信的赫赫威名,谁能不给阮信三份薄面?
这样近的距离,谈鸣玉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何晏君的大鸡巴是如何操开阮管家的后穴,把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奸得面色痴红、淫水直流,旁听的谈鸣玉被惹得面红耳赤,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根磨蹭。
何晏君猛然将阮信抱起,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打在湿漉漉臀肉上,抱操得姿势进得极深,几乎连精囊都要挤进紧致的后穴,交合之处湿滑得一片晶亮,何晏君肆意妄为地在阮信的身体内搅动着,撞得他花枝乱颤,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趋近于成熟的媚态。
“……少爷……啊、太棒了……嗯啊……要……快、操死我……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浪叫钻进谈鸣玉的耳中,阮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欲仙欲死。
想要……
一股有一股的淫水从逼穴中涌出,将身下吸满了哥哥腥臊尿液的地毯浸得更湿。
还没破处,谈鸣玉就浪成了这样。
何晏君手掌探入西装,隔着白衬衫粗暴地揉搓着阮信的胸膛,细腻的指腹绕着乳晕打转儿,又掐着肿胀的奶头拉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