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阖着眼睛,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
书房内灯光柔和、气氛暧昧,仿佛与窗外的暴雨隔绝成两个世界。
冷清疏撑着他紧实的小腹吞吃鸡巴,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两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烂熟的花穴呈现出艳丽的殷红色,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将交合之处沾染得一片湿滑。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许皓月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手腕上鲜血淋漓,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随行而来的佣人们急急道歉:“何先生!许先生……他、他打碎了盥洗室的镜子……我们不敢拦……!”
似曾相识的人,似曾相识的夜晚,用着似曾相识的姿势。
许皓月对冷清疏的存在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一种故意祸水东引、却尝到报应的宿命感。
他直直地看着何晏君,眼睛里只有何晏君,眼神里满是卑微和恳求。“何先生……”
见何晏君不为所动,一颗颗眼泪无声地滑落,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勉力吞吃鸡巴的冷清疏后背猛地一僵,不敢回头。
许皓月又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向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鲜血愈流愈凶。
何晏君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只抬了抬眼。
颈后一阵细微的刺痛,许皓月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扎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却感觉手臂变得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缓缓旋转。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蔓延开来,迅速侵蚀着他的意识。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许皓月艰难地爬向何晏君的脚下,无力的手软软拉扯着何晏君的裤脚,声音哽咽:“何先生,我知道我太自私、太算计……可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许皓月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冷清疏的身边,手腕上缠着纱布,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
“哥哥,你醒了。”
冷清疏低头看着他,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何先生说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在你摘下影帝奖杯之后。”
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