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是他昨晚刚刚订婚的爱人与电影里的“胞弟”。
何晏君正对着化妆间的大门,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的手臂环着谈鸣玉的腰,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黏腻的水声在许皓月耳边回荡不停。
谈鸣玉额前的碎发已然被汗水洇湿。
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他几欲攀升至快感的临界点。
许皓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将谈鸣玉推搡着向前,何晏君边走边操。
“嗯啊……”谈鸣玉的双腿没什么力气,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纵使压抑着喉间的呻吟,熟烂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谈鸣玉的屁股无意识向身后撞,迎合着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将性器吞吃,流个不停的淫水将大腿根全部打湿,留下一地黏腻湿滑的痕迹,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敏感柔软的宫口已然温顺打开,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许皓月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即将攀升到高潮的快感,微张的双唇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谈鸣玉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谈鸣玉咬紧牙关克制着想要高声浪叫的冲动,用泪眼婆娑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何晏君揉捏着肿胀的蒂珠,与谈鸣玉咬耳朵,“叫给皓月哥哥听。”
许皓月多想转身离开,想假装自己从未看见这一幕。
可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幸福与理想明明都触手可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像是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了防线,许皓月的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谈鸣玉放肆地浪叫着。
许皓月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与无助,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无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他兀自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何晏君静静地看着许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样的深色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兴奋而又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