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身边的奴才故意挑事的,今日这事也是如此,他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太过就行,如此纵容,其实不过是希望这些事若传到父亲耳里,算来算去也要计到他的头上,总能得到父亲的关注吧,想到此,不由有些怅然。
恋竹见他发怔,似是陷入沉思,当即不给他多想的时间,接着『逼』问道:“看来岳公子并未亲见所谓挡车,却在此纵着家奴无中生有,肆意为难可怜人,敢问岳公子,这样做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侯府公子身份已是显赫,似乎不必通过欺压小民这样的手段来加大满足感吧?”
岳为松被恋竹一问,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盯着恋竹的眼中已不只是恼怒,还有了些探究,她到底想问什么?不仅仅是在指责他吧?是洞悉了什么?有种被人窥见秘密的寒意。[]嫡女当道34
岳为松一直盯着恋竹不语,恋竹也不说话,且没有再『逼』迫他,只毫不示弱地对视,眼中敌意也少了一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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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