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气得心口一窒,女儿的愚蠢真是把她也害死了,今日之事说不得会被传成什么样,想到女儿还没订下的亲事,一股火气上来,险些厥过去。
压了半晌方压下怒火,不知第几次强笑道:“让各位受惊了,不过是想瞧个稀罕玩意,谁想竟出了这样不快的事情,还请各位一定不要介意。”
说着转向还很没眼色地倒在一旁直『揉』胸口的刘嬷嬷,厉声喝道:“大胆奴才,还不知错吗?”[]嫡女当道59
眼神已经像是含了刀子一样,无论如何,她必须要把责任推到这不中用的奴才身上,纵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原也没想到算得好好的位置,怎么突然就出来一只脚,非但没有将东西洒到那个静王妃身上,还平白无故挨了一脚,这一脚力道大的,让她觉得胸肋剧烈疼痛。
正暗道自己倒霉,突然听见王妃的怒喝,吓得一个激灵,再顾不上去『揉』受痛的地方,忙爬过来叩头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是奴婢一时没稳住,这才让盒子脱落了出去,也没成想会有人突然踢了一脚,盒子里的五彩粉就洒出来,弄脏了众位贵人的衣裙,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求王妃饶了奴婢吧。”说着一径叩起头来,还伴着牵动伤处的哀叫。
“哼。”恋竹状似不经意地轻哼出声,没稳住?这光滑平整的地面,还铺着毯子,不见一点可以绊人的东西,怎么就稳不住了?竟还说是因为有人踢了一脚,要转移矛盾?没想到会弄脏众人的衣服倒是真的吧,因为只打算弄脏她一人的衣服而已。读书吧
恋竹哼的声音不大,可就坐在她身边的白王妃却是听个清楚,压力更大了些,心知此事已惹得静王妃极为不满,一拍桌子:“大胆奴才,事情做错了还要找借口,我白王府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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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